冯紫英迟疑了一下,要说哪个水次仓会没有问题?这京通二仓是漕粮终点都有如此大的问题,作为中转的水次仓岂会没有问题?无外乎就是程度问题。
“就事论事,如何论?”徐大化稍稍冷静了一些,他意识到冯紫英这样大张旗鼓地到来和自己说这桩看起来无比离谱的事儿,只怕还是有些仗恃的。
冯紫英不是植物学家,也见过这樯木,分不清楚这玩意儿近现代有没有,但这樯木纹若槟榔,味若檀麝,以手指敲击,发发声玎珰若金玉,这等材质委实难得。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冯紫英在玉田沽河渡口遭遇了一次刺杀,怀疑是白莲教徒所谓。
钱桂生是冯紫英从林如海的两淮都转运盐使司衙门中接收那个团队中最鲜有露面的一人,如果说汪文言、吴耀青是这个团队中明面上的,那么掌握舆论喉舌的曹煜和掌握冯家经营这一块的顾登峰就是半明半暗的,只有钱桂生就是暗中的。